這是一個討論歷史性問題的部落格,所謂的歷史性問題就是,這個問題帶有時間性,他造成一個或多個結果。任何已經逝去的過去,都是歷史。我非常可能,多數的情況無法解答定義如此廣泛的歷史問題,不過我相信討論的方式是一個可以帶給問者跟答者良好互動的方式。也許你可以在這裡學到什麼,也許沒有,無論如何,希望各位都會喜歡這裡。
就Putnam自己一直到2008年都還在出版學術著作這一點,我倒是一點也不擔心他說的這些話。
嗯,不過我想你可能誤解一點事情,Putnam並不是說分析哲學一無是處(不然他何必做呢),而是分析哲學有必要接受更寬廣的知識層面,才能「超越」分析哲學。我認為討論廣義的人文社會問題跟科學問題是很不一樣的,有可能是因為科學發展的不足(物理論者的論調),也有可能是因為人文社會問題本身就不是所謂的科學問題(Putnam偏向這種說法),無論如何,人文學科問題的討論在目前,必定需要建立在厚實的基礎認識上。我認為,舉例是無法突破這種限制的。我認為你blog討論的很多議題非常有趣,不過很多問題我並不認為可以完全用分析哲學給予一個答案。在討論這些問題時,一方面,歷史學偏向科學,他傾向用證據說服他人。但是另外一方面,歷史學也偏向哲學,當沒有直接證據時,歷史學偏向演繹,推論,這個方向他像哲學。我知道分析哲學的傳統一向都不注重哲學史,甚至不重視歷史。但是爭論某些論點之餘,我倒想野人獻曝一下,我認為歷史知識或是歷史證據,或許能幫助分析哲學做出更有效的論證。
「我認為歷史知識或是歷史證據,或許能幫助分析哲學做出更有效的論證。」雖然我樂見其成, 但是關於這一點我實在無法想到什麼例子。可以請你舉出歷史知識幫助分析哲學做出更有效的論證的例子嗎?
⊆∀⊥⊻ιN : 關於你的問題,我想我也是回答不出來的,畢竟,我根本沒學過分析哲學。我只就phiphicake 提出的一些社會議題提出一些反思。社會問題以分析哲學的方法論證是否顯有不足?phiphicake 在討論這些社會問題時是不使用材料的,它使用的是「說法」,對這些說法做出後設的概念分析。但是這些說法並不是那些問題的本身(例如文言文本身),分析哲學為了釐清文言文有沒有價值,他先對支持文言文的「說法」做出後設分析。然後這些後設分析的「說法」還需要再被進一步「後設」,最後,他距離文言文就愈來愈遠。這就是Putnam這段話對於分析哲學最不滿的地方,當我們距離事情本體愈來愈遠,我們要怎麼了解這個問題?我的建議是:「直接從材料去分析。」當你討論文言文這個問題,你就掌握文言文的歷史材料去做後設。不過這會變成一個更弔詭的問題,因為正如pyridine說的,要是分析哲學家接受我的建議,他就變成一個歷史學家了。要是他從社會調查資料去後設分析,他就變成社會學家了。對於這個問題的討論,華人歷史學界素有盛名的余英時在他的「對塔說相輪-談現代西方的思想動態」一文中寫得不少(也得罪很多國內做分析哲學的學者),或許是身為歷史人的偏見,我認為他說的不無道理,可以找來看看。
對這些說法做出後設的概念分析。但是這些說法並不是那些問題的本身(例如文言文本身),分析哲學為了釐清文言文有沒有價值,他先對支持文言文的「說法」做出後設分析。然後這些後設分析的「說法」還需要再被進一步「後設」,最後,他距離文言文就愈來愈遠。你真的知道你自己在說什麼嗎?
我們有很多種方法可以提供大家相信文言文沒有價值的理由,其中一種方法就是駁倒各種主張文言文有價值的說法。當我在做這些工作的時候,你卻說我只是在討論關於文言文的「說法」,而不是討論文言文本身,而我的這些「後設分析」本身又需要再被「後設分析」,最後就會離主題越來越遠。我靠,這到底是在說什麼啊?什麼是後設分析?為什麼哲學的後設分析最後會偏離主題,歷史的材料的後設分析就不會?你能不倚靠那些時髦的字眼,用常民能聽懂的話重述你的說法嗎?還是你會回我說:「你看你看你又在做後設分析了...」
Kris:可以啊,用簡單的說法就是,光是反駁主張某種東西有價值的說法並不算是一個有效的反擊。所有討論該項事物的文章或說法沒道理,並無法支持該事物本身沒價值。這些反駁只代表這些人都錯了,如此而已。更有趣的是,哲學討論通常陷入一個問題,這些哲學討論通常會再討論這個反駁有沒有效,他哪裡有問題,然後還會有人再討論這個反駁的反駁有沒有道理。最後的討論跟原本的問題就離得愈來愈遠。我要說的就只是這樣。
就Putnam自己一直到2008年都還在出版學術著作這一點,我倒是一點也不擔心他說的這些話。
回覆刪除嗯,不過我想你可能誤解一點事情,Putnam並不是說分析哲學一無是處(不然他何必做呢),而是分析哲學有必要接受更寬廣的知識層面,才能「超越」分析哲學。
回覆刪除我認為討論廣義的人文社會問題跟科學問題是很不一樣的,有可能是因為科學發展的不足(物理論者的論調),也有可能是因為人文社會問題本身就不是所謂的科學問題(Putnam偏向這種說法),無論如何,人文學科問題的討論在目前,必定需要建立在厚實的基礎認識上。我認為,舉例是無法突破這種限制的。
我認為你blog討論的很多議題非常有趣,不過很多問題我並不認為可以完全用分析哲學給予一個答案。在討論這些問題時,一方面,歷史學偏向科學,他傾向用證據說服他人。但是另外一方面,歷史學也偏向哲學,當沒有直接證據時,歷史學偏向演繹,推論,這個方向他像哲學。
我知道分析哲學的傳統一向都不注重哲學史,甚至不重視歷史。但是爭論某些論點之餘,我倒想野人獻曝一下,我認為歷史知識或是歷史證據,或許能幫助分析哲學做出更有效的論證。
「我認為歷史知識或是歷史證據,或許能幫助分析哲學做出更有效的論證。」
回覆刪除雖然我樂見其成, 但是關於這一點我實在無法想到什麼例子。可以請你舉出歷史知識幫助分析哲學做出更有效的論證的例子嗎?
⊆∀⊥⊻ιN :
回覆刪除關於你的問題,我想我也是回答不出來的,畢竟,我根本沒學過分析哲學。
我只就phiphicake 提出的一些社會議題提出一些反思。社會問題以分析哲學的方法論證是否顯有不足?
phiphicake 在討論這些社會問題時是不使用材料的,它使用的是「說法」,對這些說法做出後設的概念分析。但是這些說法並不是那些問題的本身(例如文言文本身),分析哲學為了釐清文言文有沒有價值,他先對支持文言文的「說法」做出後設分析。然後這些後設分析的「說法」還需要再被進一步「後設」,最後,他距離文言文就愈來愈遠。這就是Putnam這段話對於分析哲學最不滿的地方,當我們距離事情本體愈來愈遠,我們要怎麼了解這個問題?
我的建議是:「直接從材料去分析。」當你討論文言文這個問題,你就掌握文言文的歷史材料去做後設。不過這會變成一個更弔詭的問題,因為正如pyridine說的,要是分析哲學家接受我的建議,他就變成一個歷史學家了。要是他從社會調查資料去後設分析,他就變成社會學家了。
對於這個問題的討論,華人歷史學界素有盛名的余英時在他的「對塔說相輪-談現代西方的思想動態」一文中寫得不少(也得罪很多國內做分析哲學的學者),或許是身為歷史人的偏見,我認為他說的不無道理,可以找來看看。
對這些說法做出後設的概念分析。但是這些說法並不是那些問題的本身(例如文言文本身),分析哲學為了釐清文言文有沒有價值,他先對支持文言文的「說法」做出後設分析。然後這些後設分析的「說法」還需要再被進一步「後設」,最後,他距離文言文就愈來愈遠。
回覆刪除你真的知道你自己在說什麼嗎?
我們有很多種方法可以提供大家相信文言文沒有價值的理由,其中一種方法就是駁倒各種主張文言文有價值的說法。當我在做這些工作的時候,你卻說我只是在討論關於文言文的「說法」,而不是討論文言文本身,而我的這些「後設分析」本身又需要再被「後設分析」,最後就會離主題越來越遠。
回覆刪除我靠,這到底是在說什麼啊?什麼是後設分析?為什麼哲學的後設分析最後會偏離主題,歷史的材料的後設分析就不會?你能不倚靠那些時髦的字眼,用常民能聽懂的話重述你的說法嗎?
還是你會回我說:「你看你看你又在做後設分析了...」
Kris:
回覆刪除可以啊,用簡單的說法就是,光是反駁主張某種東西有價值的說法並不算是一個有效的反擊。所有討論該項事物的文章或說法沒道理,並無法支持該事物本身沒價值。這些反駁只代表這些人都錯了,如此而已。
更有趣的是,哲學討論通常陷入一個問題,這些哲學討論通常會再討論這個反駁有沒有效,他哪裡有問題,然後還會有人再討論這個反駁的反駁有沒有道理。最後的討論跟原本的問題就離得愈來愈遠。我要說的就只是這樣。